咚咚

佣慈无责任小短文~

图片发不出来我转文字好吧。。

(`­‹´)⁼³ 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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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。我因为难得的假期,心情极好的出来逛街,想买点必需品,结果看到他在商场的门口不断徘徊。


他看起来年纪不大,估计15,6的样子,衣服破破烂烂的,但脸蛋却圆鼓鼓的,眼睛的颜色也不一样,好像一只流浪在外的波斯猫,戳中了我的萌点。


我,奈布·萨贝达,作为一个gay,一个24岁的处男,在今天这个时刻,对这个举止怪异的人,一见钟情了。


我停下了脚步,看他想干什么,过了一阵,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,从大门进去了,我有些好奇,于是跟了上去。如果让同事知道我把追踪犯人的那一套本事放在这种事上,还不一定这么嘲笑我呢。 忽视掉一丝丝的心虚,我继续尾随那个人。


接着,我看到了什么,我发誓,以我这24年来接受的教育保证,眼前这个人的行为,毫无疑问,是在偷东西,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下四周,快速的把手伸向了柜台,抓住东西,塞进自己的衣服内兜里。 而后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走出了商场。


我的心情充满了复杂,一方面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的诧异,另一方面则是对“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居然是小偷”这件事的无法置信。还没等我纠结完,那人已经快跑离开了,出于复杂的心理,我再次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。


跟着他七拐八拐,终于在一个窄巷中停了下来,我打算出来阻止他这种行为,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想法。 “克利切哥哥!这里!”一个小孩从角落里喊到,我把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,说实在的,我的综合能力都可以在警察里排的上名的,眼力也不是一般的好,但眼前这个用黑色的布扎起,再加上几个纸箱子拼成的房子,我是真的没有注意到!


我还以为是堆起来的垃圾呢,讪讪的摸了下鼻子,这时,巷子那头又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声音。“……院长还没……东西……我还会……一定要坚持到最后!”最后的几个字清晰异常,透露出一种坚定的意味。


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,本来是要上前指责那人的不正当行为,但脚却这么也动不了,话到了嘴边,说不出口……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向巷子的深处走*去。


我神情恍惚的走回了家,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,眼神涣散的看着天花板,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

那人的面庞在一次次的回想中变得愈加清晰,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,我来之不易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。


第二天早上6点,我的生物钟准时的把我从睡梦中唤醒,洗漱完,整理好易容,我出门去上班。老人常说的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不无道理,昨晚在梦中我和我一见钟情的对象,好像是叫克利切,度过的十分愉悦。以至于早上看到内裤上污浊的印记时,我的心情犹如一万头草泥马踏过。


心不在焉的走进警察局,签了到,正想走进我自己的办公室,眼神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倒退几步,走廊上两个警察押着克利切走进审问室,我突然紧张起来。他偷东西被发现了?想到这,我有些不放心。 那两个警察出来把门锁上了。


我走上前,“这是谁?犯了什么事?”两个警察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,见到是我,赶忙激动的行了个礼,“报告萨贝达长官,此人今晨因抢劫未遂,被捕,但他这已不是初犯,所以押到了审问室。” 听到后半句,我心头一跳,“不是初犯什么意思?”另一个警察“报告长官,皮尔森之前也曾经因为抢劫进来过。”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抽了几下,我到底是喜欢了个什么样的人物啊。向两个人仔细的询问了一下,总算是东拼西凑出来关于克利切的一些情况。


克利切最早是半个月之前进来的,他当时交代,自己是因为母亲患上了绝症,家里为了治疗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,但仍然还不上在医院欠下的债务,想找个来钱快的工作,但无奈人家不收童工,只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来维生。


我心里还有疑惑,前往昨天的商场,跟店长旁敲侧击的问了下这件事,店长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克利切偷了东西。”


“那你怎么不报警?”


“这可就说来话长了……”店长把关于克利切的,他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我。


克利切是本市一个小孤儿院长大的,里面只有三个人,院长,克利切,还有一个更小的孩子。前些日子,院长突然晕倒了,吓得克利切赶忙背着院长去了医院,将孤儿院所有的积蓄都交了,才勉强让医院开始动手术,检查结果却让克利切惊呆了,院长得了绝症,后续的治疗费用不用想就知道,是个无底洞。但克利切不能放弃养他育他的院长,好说歹说,让医生同意了先治疗,自己赶忙回去筹钱。


平时还关系甚好的院长在听说了这一消息后,纷纷冷下来脸,说完没钱就把克利切赶了出来,克利切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没办法,只能背着院长卖掉了孤儿院的地皮,结果识人不清被商人骗走了钱。克利切因为年龄的问题,也无法出去打工,只能是出来偷抢。 不过偷的商品都是些生活必需品,不贵,而且频率也不高,知道内情的店长没有制止克利切,只是用自己的钱垫上。 也许是我之前过得太顺利了,根本无法想象克利切当时的痛苦和无奈。


回到警局,走到审问室门口,透过玻璃看到,克利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但不安还是笼罩着他,身体不自觉的蜷缩着,死死的皱着眉头,我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,克利切被这声音惊醒。


他瞪大眼睛,“凶狠”的看着我,让我想到了警戒的猫,我微微弯了弯嘴角,走到他身边,用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,“即使你有难处,但是,坏孩子还是要受到惩罚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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